老街和古城堡
二战时留下的破钢盔
有些年头的老物件了
古堡内的斯坎德培纪念馆
地拉那,我们来了
地拉那是阿尔巴尼亚首都,第一大城市,经济、文化、交通中心。位于国土中西部的伊什米河畔,西距亚得里亚海岸40公里。
地拉那位于中部克鲁亚山西侧盆地,伊塞姆河畔,东、南、北三面环山,西距亚得里亚海岸线27公里,正处在肥沃的阿尔巴尼亚中部平原的末端。地拉那平均气温最高23℃,最低6.8℃。居民大部分是穆斯林。
地拉那大学
特丽莎修女广场
特丽莎修女纪念牌
总统府
阿尔巴尼亚的地堡
阿尔巴尼亚是世界上人均碉堡最多的国家,有“碉堡王国”的“美称”。 一个面积仅2.8万平方公里、人口不过200多万的国家,却密密麻麻分布着几十万座碉堡。这便是碉堡之国阿尔巴尼亚的独特景象。 为建碉堡阵花掉1亿多美元。
上世纪60年代初,作为欧洲“社会主义明灯”的阿尔巴尼亚曾在政治上既反美又反苏,同时与意大利、希腊、南斯拉夫等邻国也存在历史宿怨或者领土纠纷,可说是国门之外,四望皆敌垒,令这个小小山国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意识。
当时的领导人提出“御敌于国门之外”的口号。富有游击战经验的他们把中国的“深挖洞,广积粮”要诀略加变通,喊出了“一手拿镐,一手拿枪”的响亮口号,具体措施之一就是全民动员建造碉堡。 凡是去过阿尔巴尼亚的人,无不为星罗棋布的碉堡而惊叹。
在广袤的农村田野上,每隔几百米就有一排碉堡,公路两侧、山顶山腰、房前屋后,甚至度假沙滩上都分布着各式各样的碉堡。这些碉堡有明碉、有暗碉;有暗道密如蛛网、多达几十个一群的群碉,也有孑然兀立的独碉;有能藏兵数百、附设粮仓弹药库的指挥大碉,也有仅能勉强塞进一人的单兵碉。不过最常见的,还是直径3到4米、半掩埋式的圆碉。
那些隐藏在草丛中的铁灰色圆碉,就像一口口倒扣的铁锅,或者是一只只静止不动的大乌龟,趴在那里窥视着过往行人。 阿尔巴尼亚碉堡用优质的钢筋水泥建造而成,据说当时平均造价达到250美元,全国几十万座碉堡,总耗资达到1.75亿美元以上,消耗的人力、物力更是惊人。当地人说,一座碉堡的耗资、耗材,足可建造一套标准的两居室住房。由于大量人工、材料消耗在碉堡上,阿尔巴尼亚人不得不长期忍受恶劣的居住环境。
在上世纪90年代,阿尔巴尼亚政局及周边形势发生剧变。如今,和平和发展同样成了这个山国的主旋律。照理说,这些远远超出自卫需要的碉堡既碍眼又占地,理应大量拆除,但十几年过去,仍有很多碉堡岿然不动。究其原因,第一大难题就是缺钱缺装备:当初修碉堡时讲究“敌情观念”,越结实越好,炮弹都炸不开,拆起来当然费劲。
前些年阿尔巴尼亚为发展旅游,聘请北约的工兵部队拆除一处海滩上几百座小碉堡,结果这些大兵动用了挖掘机、推土机、吊车等重型设备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交差。武装到牙齿的北约工兵尚如此,普通阿尔巴尼亚军民自然更困难了。
另一个难题是没权拆。1992年开始的“土改”把许多碉堡连同土地分给农户,但农户们拿到的只是碉堡的“使用权”,产权仍属军队,不论多碍事,军方不说拆,谁也不敢动它。 有的被改成仓库或羊圈,有的被充作小卖部或蘑菇房,还有的干脆被改成住房。风景区的一些碉堡被有钱人用低价买来,稍作装修便当作别墅,倒是冬暖夏凉别具情调。一些“卖相”不好、或地处偏僻的碉堡往往也能发挥余热:有些被改造成厕所供路人“方便”;有些则成为热恋情人幽会的伊甸园;有些靠近边境的废弃碉堡,更成为偷渡者的藏身所,甚至是通向境外秘密地道的开挖起点。
议会大厦
地拉那的肯德基
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袖--恩维尔-霍察的旧居
地拉那大清真寺
阿尔巴尼亚历史博物馆
斯坎德培纪念碑和广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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