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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闲聊] 看了【牵丝戏】文案小说和mv剧情配音乐,感动的哭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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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主
发表于 2016-2-21 12:55 |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|倒序浏览 |阅读模式
《牵丝戏》是由银临、Aki阿杰演唱,并于2015年推出的古风单曲。通过描绘傀儡翁与牵扯一生的傀儡之间的相伴、别离,来诉说一段牵恋。 《牵丝戏》乐曲内容银临:嘲笑谁恃美扬威 没了心如何相配  盘铃声清脆 帷幕间灯火幽微
  我和你 最天生一对
没了你才算原罪 没了心才好相配
  你褴褛我彩绘 并肩行过山与水
  你憔悴 我替你明媚
是你吻开笔墨 染我眼角珠泪
  演离合相遇悲喜为谁
  他们迂回误会 我却只由你支配
  问世间哪有更完美
Aki:兰花指捻红尘似水
  三尺红台 万事入歌吹
  唱别久悲不成悲 十分红处竟成灰
  愿谁记得谁 最好的年岁
银临:你一牵我舞如飞 你一引我懂进退
  苦乐都跟随 举手投足不违背
  将谦卑 温柔成绝对
你错我不肯对 你懵懂我蒙昧
  心火怎甘心扬汤止沸
  你枯我不曾萎 你倦我也不敢累
  用什么暖你一千岁
Aki:风雪依稀秋白发尾
  灯火葳蕤 揉皱你眼眉
  假如你舍一滴泪 假如老去我能陪
  烟波里成灰 也去得完美
  风雪依稀秋白发尾[1]
灯火葳蕤 揉皱你眼眉
  假如你舍一滴泪 假如老去我能陪
  烟波里成灰 也去得完美
余少能视鬼,尝于雪夜野寺逢一提傀儡翁,鹤发褴褛,唯持一木偶制作极精,宛如娇女,绘珠泪盈睫,惹人见怜。 时云彤雪狂,二人比肩向火,翁自述曰:少时好观牵丝戏,耽于盘铃傀儡之技,既年长,其志愈坚,遂以此为业,以物象人自得其乐。奈何漂泊终生,居无所行无侣,所伴唯一傀儡木偶。 翁且言且泣,余温言释之,恳其奏盘铃乐,作牵丝傀儡戏,演剧于三尺红绵之上,度曲咿嘤,木偶顾盼神飞,虽妆绘悲容而婉媚绝伦。曲终,翁抱持木偶,稍作欢容,俄顷恨怒,曰:平生落魄,皆傀儡误之,天寒,冬衣难置,一贫至此,不如焚。遂忿然投偶入火。吾止而未及,跌足叹惋。忽见火中木偶婉转而起,肃拜揖别,姿若生人,绘面泪痕宛然,一笑迸散,没于篝焰。 火至天明方熄。 翁顿悟,掩面嚎啕,曰:暖矣,孤矣。
译文: 我小时候能看见鬼
,一个雪夜里在一座荒寺里遇见一位手里提着木偶傀儡的老翁,这老翁白发衣衫褴褛,但是他的木偶却制作精良,活脱一美娇娘,眼和睫毛都挂着泪珠,让人见了心生怜爱。外面风雪更大了,于是两人干脆坐着一起烤火,老人便自诉道:年轻时喜欢看木偶戏,为了学习钻研木偶戏,耽搁了时光,学会了,年龄也大了,但是对此也更加坚定,于是便以木偶戏为职业,虽然自得其乐,但是却一生漂泊,居无定所,没有伴侣,唯一陪伴的就是木偶了,老翁一边讲着一边哭泣,我安慰他,恳请他伴奏,做傀儡戏,他提着木偶在三尺红布前表演起来,木偶,吟唱悠扬,顾盼神飞,虽然画的是悲伤的妆容,但是却美丽绝伦,表演完了,老翁抱着木偶心情稍微平复了下,可是突然愤怒的说:我这一生落魄,都是被你所误,天冷了连衣服都买不起,贫寒到了这里,不如把你烧掉,于是便把木偶扔进了火里,我来不及制止,只能跺脚,哀叹惋惜这木偶。忽然看见这木偶自己慢慢站起来,悲凄的对着老翁,作揖,行叩拜之礼以示告别,仿佛活人一般,笑着淹没于大火之中。火到了第二天才熄灭,老翁幡然醒悟,捂着面大哭的说到:是暖和了却真的只剩我一人了。
    我
记得MV最后是老妪赴火和人偶,寺庙付之一炬,燃至天明。最后有阴阳眼的那个人自灰烬中寻到一宝石,是人偶燃尽所余。还有感叹什么的。。
    纵火一跃暖身冰冷了心扉,来日你懵懂谁人再与你蒙昧。相伴一生无灵有泪,终一别再难联袂。

我本来不想当一个道士的,只因为从小可看到别家孩子看不到的事物,因此自孩童之时便被乡亲直至爹娘视为异物。所谓人言可畏,10岁那年终于被父母送上孤山,人们都说那里住着一个老道士,专收我这样奇怪的孩子做徒弟。
爹娘走了,师傅来了。至我及冠之年,我已抓过大小妖怪无数,后来师傅将其本领尽传于我,也走了,云游四方。
师傅待我极好,常捋着他的一撮山羊胡子给我讲他以前捉妖的故事。很多很多我都忘记了,只记得一句。
他说,妖精,最懂成全,人啊,最不知珍惜。
那年冬天,孤山脚。
镇上员外郎请我做法事,待我返程之时,天已大黑,灰黄色的浊云密密好似低至头顶,待行至半山腰寒云寺之时,凄风怒号,大雪将至,抬眼看到寺内隐约漏出星星灯火色,遂收伞,走进寺内。
寺内残破不堪,甚至连屋顶都有一大洞,在角落处坐着一个拿着提线木偶的老头,发如枯草,衣衫褴褛,可想其生活之困苦,老头看到我走进来,温言招呼我坐下,又言天寒地冻不知归处云云。我嘴上应承,眼睛却看着他手中的木偶,制作巧夺天工,宛若柔美娇弱的女子,长而细密的睫毛竟满绘泪珠,欲说还休,惹人怜爱,若其他人见了此物,定会以为是谁家的女娃吧。
我靠着老头坐下,且听他絮絮而语,像是在自言自语,又像是在说给那木偶与我。他说,“我从小就喜欢看牵丝戏,那时觉得根根丝线便能使死物活动,委实神奇,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,本应找个正当营生,却依旧执迷不悟,坚持以牵丝戏为生,用木偶来表演活人的故事,自觉快活的不得了。”他看看我,指指身上的破旧衣衫,“可笑我一生走南闯北,四海为家,住无固定居所,出行亦无伙伴相随,陪着我的也就只有这一无用的木偶了。”
我依旧盯着那满眼泪水的木偶,心头莫名一丝惆怅。
老头好似越说越难过,如此恶劣天气,食不饱,穿不暖,难免会有点心绪不平,我看老头年岁颇长,赶忙温言相劝,请他为我表演一出牵丝戏。老头撑开三尺红绸,手牵丝线嘴里咿呀成曲,我看着老头指尖翻飞,木偶便随着他顾盼生姿,老头喜她便喜,老头悲他便悲,我好似看到老头孩提时仰首凝视匠人红幕前的木偶,满眼的向往与喜爱。他壮年之时,亲自选香木打磨,丝线做引,手绘那木偶眼中的盈盈泪水。那是他们最好的年岁,老头带着他的木偶在镇子上演出,好多乡亲来看,他牵着她,好像这样也可以愉快的过一辈子。再后来,老头手脚越来越慢了,他开始埋怨自己的无能,开始埋怨他自己曾经愿意为之付出一生的提线木偶。
一曲终了,老头半抱着木偶,脸上闪过一丝满足的神情,只是一瞬,忽然面如修罗,狠绝愤怒不似人面,他咬牙切齿,“我这一生潦倒落魄,都是被这提线木偶耽误了,天冷时候连一件保我温暖的衣衫都无力办置,穷成这样,还不如把你烧了!”
只见他决然的将陪伴数十年的木偶丢进了火中,毫不犹豫,面无悔意。我意欲拦下他,却没能成功,我看着跳动的火光中,那提线木偶的脸上竟然有泪划过的痕迹,心中已经了然。
火光照着老头,他的脸上依旧是发泄过后的快慰,我摇摇头,看向木偶。那木偶似有了生命一般,在火中整理衣衫,肃穆的站起来,福身作揖,抬起头来是已是满脸泪痕,老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,伸手也不知要做什么,却见木偶含着泪水,冲着老头莞尔一笑,刹那间迸裂成数万颗晶莹的尘埃,淹没在火光里。
老头就那样佝偻着身子立在火光前,面容呆滞,突然身形一闪,我刚想扶他,只听得他一声哀嚎,“此残破之躯暖矣,此心从此再无可依”,眼泪再也止不住,争先恐后的从他满是褶皱的眼角流出。
我记得冲天的火光冲破寒云寺破旧的房顶,红色的缎面被涌进来的夜风吹得铮铮作响,招展如两军交战时的凌冽军旗。是夜,苍白的雪地上妖冶的扭动着无法言说的悲凉,老头长叹一声,又忽的大笑起来,笑声刺耳,转身踉跄,在那红锦之后,形容举止宛若方才他丢入火中的木偶。
那副提线木偶,整整烧了一夜,那个的老头,也唱了整整一夜。我无话可说,我无言相劝,我无心抚慰,这荒山野寺之中,我轻声和着老头的戏文,亦一夜未眠。
天将明未明之时,他已是满脸的疯癫之态。
我随后离开寒云寺,再也没有遇到过那个老头。
如今我也做了其他小道士的师傅,依旧讲着师傅当年给我讲过的那些不知所云的故事,那些孩子也如当年的我一般,只是听着,眼底却如未染墨的宣纸,无法体会。
那夜宵禁之后,我经过小道士们的房间,偶然听到了他们的嬉戏之言。
“阿大,你哪来的包子?!是不是又偷偷下山去了?!”
“嘘……阿二你别吵,我也给你带了。”
“你快拿来!”
“别急嘛,阿二,你知道吗,镇子里的人都说孤山对面的荒山里有妖怪呢。”
“啊?你别吓我,师傅还没教我们捉妖呢。”
“我没骗你,去砍柴的大叔说是一个穿着戏服的白发女妖,还会唱戏呢!”
透过薄窗,我看到阿大作势扭着腰,张开双手向阿二扑了过去。
我抬头看着天空,仍如十年前的那个雪夜,寒风凄厉的号叫,天空蒙着厚厚的云层,辨不出云层背后是喜是悲。
有什么突然击中了我的心,生出一圈一圈的涟漪来。她是你的提线木偶,所以你错她不肯对,你懵懂她蒙昧,所以你枯她不曾萎,你倦她也不敢累,所以她在烟波里成灰,以命暖你身,换你一滴泪。十世的相守换来你迟到的珍惜,可是迟了,她灰飞烟灭,你只能罚自己这么生生世世的记着她,只能在疯癫中追忆她,只能记着。
我本来不想当一个道士的,只是放不下一些妖精,常收集她们破碎的灵魂,听她们讲讲自己的故事。我待阿大阿二极好,常摸着他们的头给他们讲我以前捉妖的故事。很多很多我都不知所云,最喜欢一句。
妖精,最懂成全,人啊,最不知珍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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